2015-02-26

誌謝


雖然拿得很心虛 但答應爸爸的事總算是做到了
以後也不能再拿學生證搭公車了 ˊ_>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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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順利結束碩士班課業,最最感謝的還是我的指導教授許佩賢老師,這幾年一路撞牆撞到口考當天,自己都想過乾脆放棄算了,但佩賢老師包容、不放棄我這個庸才,真的讓我已經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。在覺得很絕望的時候,每次只要和佩賢老師見面談談,就立刻覺得狀況沒有想像中的糟,一切都還有轉機,如果沒有佩賢老師的一路鼓勵,我應該走不到今天。另外,還有口考委員鄭政誠老師、蔡錦堂老師,其中鄭老師在去年就曾擔任過我期中發表的評論老師,麻煩兩位老師高抬貴手,實在很過意不去,在口考當天也給了我許多寶貴、明確的意見,雖然最後仍無法一一達成。師大歷史所博士班的謝明如學姊也曾擔任過我對外發表的評論人,學姊細心指點也讓我銘記在心。

其實一開始決定考研究所的時候,心裡想做的社會運動,但入學後受到指導教授許佩賢老師和吳文星老師的啟發,促使我轉向對教育史的關心,碩二下的學科考也因此麻煩吳老師,最後也順利通過學科考,吳老師上課時的風趣至今也讓我相當難忘。此外,由於是研究日治時期,日文自然是非常重要的工具,記得當時考上研究所後不久便立刻報名忠孝日語的密集班,劉文恆老師相當有效率的文法教學,也是讓我能順利修課非常重要的關鍵,在此也非常感謝。

其實我之所以念研究所,主要是受到自己的工作影響──因為教高中歷史,在備高一臺灣史課程的過程中,一來深感自己對臺灣史的陌生、不足,二來也因為備課而慢慢對臺灣史感興趣,因此決定報考師大臺史所,最後也真的就考上了。記得佩賢老師常提醒同學要問自己想解決臺灣史的什麼問題,其實我還真想不出來,現在想想,或許是因為我一開始念研究所的動機就是錯的吧。無論如何,我是因為教書才想再去念書,所以也很感謝這些年曾經待過的學校:新北市立泰山高中附設進修學校、新北市立新莊高中、新北市立新北高中(原國立三重高中)、臺北市立中崙高中、臺北市立明倫高中。正所謂教學相長,雖然工作難免有覺得倦怠、疲憊的時候,但能夠有機會發揮所長,圖個溫飽,也是相當不錯的一件事。

就讀研究所期間最痛心的事莫過於父親過世,「樹欲靜而風不止,子欲養而親不待」是所有為人子女最不希望發生的事。不能讓父親親眼看到我念完研究所拿到碩士學位,是最讓我覺得遺憾的。父母親老來得子,拉拔我長大成人也相當不容易,如果沒有父母親一路的支持、陪伴,我一樣也走不到今天。家人是我活下去最大的動力,現在只剩下母親在身邊,未來除了多陪陪母親、加倍孝順外,恐怕也是無以為報了。

另外,這些年覺得沮喪、不得志的時候,總是聽著日本團體AAA的歌,尤其是在準備學科考和口考的時候,給了我很大的勇氣去面對挑戰,想想他們也算是功不可沒吧。最後,這些年在最難過的時候,還好有yuyu,只要看著yuyu心情就能慢慢平復,然後慢慢走出來,真的很感謝yuyu,全世界除了媽媽以外,最愛的就是肉肉yu了。我愛妳,權yuri。

謝謝一路上所有幫助過我的所有人,謝謝。

周百合
2015.2.25寫於板橋家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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